客家與基督教相遇 跨越文化與語言障礙的宣教故事

由台灣苗栗客家文化發展中心主辦的「客家與基督教相遇」特展將於6月14日提前結束。該特展展示了19世紀後期,西方宣教士來到台灣的客家族群中宣教,有系統地編撰有關客家語言和文化等珍貴的歷史資料,以及他們與客家族群互動的故事與事蹟。

19世紀後半,西方傳教士在東南亞、香港、廣東及台灣等地,認識到一批使用不同於官話的客家族群。傳教士被客家人質樸、勤勞的特質感動的同時,也開始學習被其稱為「Hakka」的語言及文化,同時還編寫客語辭典、諺語及教科書等等各式文本,經由教會將客家的歷史與風俗介紹給西方世界。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總部設於瑞士巴色城(Basel,又譯巴塞爾)的「巴色差會」(Basel Missionary Society),目前在其教會的檔案館裡,收藏著大量早期客家的珍貴文獻與資料。本展藉由客家與基督教相遇的故事,讓更多人在全球視野中瞭解客語的獨特性,及客家文化保存的重要性。

隨著大航海時代遠航的船隊抵達東方大地,傳教士越過地理的阻隔,由歐洲東來到亞洲,展開新的福音領域。這些不遠千里來到東方的傳教士,不論是天主教和基督新教,遇到的第一個難題就是語言。語言不只是傳播福音之必需,也是瞭解各個族群文化的鑰匙。為此,傳教士最先努力的就是克服語言問題;而為了能掌握當地語言,也能分享經驗讓後繼者有更快學習的工具,編撰語典便是非常重要的工作。

巴色差會的傳教士在進入客家地區傳教前,並未有客家人歷史的專著可為參考,所以他們在進入客家地域之後,便非常努力嘗試以各種方法瞭解客家。他們觀察、記載當時客家人的日常生活、傳統文化和族群歷史,並以客家語言寫成辭典、文本後出版,使近代的西方教會可以經由這類文獻了解或進入當時的客家聚落,而近代客家人也因此和更廣大的世界產生連結。

(新聞來源:主辦單位)

 

 

(四)溝通與語言的恩賜 -【無限商機】專欄

讓故事回到1959年開始說起。那年我與雅思特結為連理,婚後不久,我們便搬到斯德哥爾摩(Stockholm)居住。我在城裡找到了一份行銷的工作,向飯店、餐廳和商店銷售室內裝潢設計。我的薪水不算很高,但足夠我們租一間鳥瞰全市的小公寓,就在那裡開始我們的婚姻生活。

那是一份相當吃力的工作,公司的銷售範圍覆蓋整個首都及瑞典北部。有五名建築設計師為我工作,我必須拜訪各式不同的商業團體,促銷我們的產品,預算十分高昂,責任也很重。再者,我根本無法勝任這項任務。一想到拜訪陌生人,膽怯、害羞與恐懼幾乎要把我淹沒了。當我到達第一個客戶時,我得要走開七次才能鼓起勇氣面對對方!我性格中的軟弱不斷地阻撓我。結果,第一次到瑞典北部地區出差的時候,相同的恐懼和驚恐又再度令我癱瘓。我明白,為了要達成當一名商人的夢想,我首先必須要克服這個軟弱。於是我便報讀了「公眾演說」的夜間課程。我從未做過這樣的事,實在把我嚇壞了。不知何故,我居然奇妙地從五百人當中被推選出來,向眾人解說我的成就。一個重大的障礙終於勝過了!然而還有更多功課需要學習,同時當我不再遠離神並且接受耶穌基督成為我的救主時,我也愈發意識到一種超自然的介入在我生命中。

後來透過與其他基督徒商人的接觸,使我有機會投身電影業。有三年的時間,我在「史文斯克・唐影片公司」(SvenskTonfilm)銷售教育影片,結果又因緣際會地接觸了美國的製片人。當時有一名基督教影片的製片人遠從美國來到了瑞典,要使用公司的工作室,他邀請我到美國加入他的公司,雅思特和我便於1964年動身前往美國了。

生命中的微小細節往往會被忽略,當我們將自己的生命交給我們的造物主,並且容讓祂成為生命的主時,必須看出其中繁複交織而成的圖樣。在斯德哥爾摩時,我認識了一位來自遠東的難民,而我們只能用一口破英文溝通。然而這段友誼卻迫使我學習英語,因此當我和雅思特最後離開斯德哥爾摩時,我的英文能力足以讓我應付在新的國家的工作及生活。我不僅克服了公眾演說的膽怯,神還讓我學會了英文,甚至是美式英文呢!

1964年9月1日,雅思特和我住在印第安納州的威諾納湖旁邊。我在一間基督教影片公司工作,巡迴到訪那地區的教會,推銷我們的影片。當時我們拍攝「化妝嘉年華」(The Carnival of Pretence),主要的製片計劃是以巴西為中心,這是一部低成本的電影,由美南浸信會贊助。如片名所提示,某些鏡頭需要在里約熱內盧拍攝,所以我就在那裡待了四個月。

就在巴西,我初次經歷了神超自然的介入。當時我開車載著兩名演員在城裡到處逛時,他們之間起了爭執,我意識到緊張激烈的氣氛。奇怪的是,雖然我不會說他們的語言,卻能夠聽得懂他們的談話。我不假思索地轉過頭去,竟用葡萄牙語和他們對話,我以前從未用這個語言說過任何話呢!不管我說了什麼,都起了作用,因為他們馬上停止了口角,然後我們繼續上路。他們不再爭吵了,而我現在居然說起了葡萄牙語,並且還持續說了數個月!我用這個神突然間賜給我的奇妙新語言,在教會裡講道,並且在電視節目上演說。15年後,當我再次回到巴西,卻發現我甚至無法用葡萄牙語從1數到10。有時候,神賜給我們的恩賜是為了一些原因。我會說葡萄牙語的能力確實是個恩賜,因為當時我幾乎用不到英文。


文@剛納‧歐森

(節錄自《無限商機——將臨國度回憶錄》。作者是國際基督徒商會(ICCC)的創辦人及主席,也是一位企業家。他以神國原則在職場中服侍,並經歷神在生活中的超自然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