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主禱文啟示 進入屬天身份與命定 -【國度角度】專欄

主基督耶穌既是父神預先定下,使他在眾子中作長子,並定下成為萬世列邦眾子效法的模樣(羅8:29),因此他教導眾門徒的禱文,其主旨在於將歷世歷代,列國萬邦的信徒都圈在同一位天父之下。我們都得以成為天父的兒女,彼此成為兄弟姊妹,同被建造成一個空前絕後,包括萬族萬民的天國偉大家庭,且代代不斷相傳、延續和拓展,生生不息,直至遍滿全地,以完成起初父神託付亞當的異象:生養眾多,遍滿全地,治理這地,一統天下的天國大業為止!

延續國度角度上一篇——「打破主禱文的迷思,得著關的啟示」,今期要帶出的主旨是「明白主禱文的啟示,進入屬天的身份與命定」。你可能會問,禱告豈不是將我的所想所求,真誠地向主傾心吐意就是了嗎?主禱文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為何還需要得著啟示,才能進入屬天的身份與命定?

首先要澄清的是,主教導門徒當怎樣禱告,正是因為你我都不懂得怎樣禱告,不論私禱或公禱。正如保羅所說,我們本不懂得當怎樣禱告,我們的「軟弱」就是傾向按以自己的意思去禱告,但若我們承認自己有這「軟弱」,聖靈就會來幫助我們,親自用說不出來的嘆息,替我們禱告,因聖靈懂得照著神的旨意替聖徒祈求。(羅8:26-27)就連保羅,一個有豐富的神學,充滿歷煉的屬靈使徒,都承認我們本不懂得「當」怎樣禱告,何況你我,又有誰能站在父神面前自誇?

耶穌12歲時已經立下了榜樣,且一錘定音地宣告:「我豈不以我父的事為念?」(路2:49)主一生活著,只有一個清晰的目標,就是要帶領一眾兒女,不再各自為政,卻彼此同心禱告,一同尋求並得著聖靈的啟示,要與父神的命令、創世的旨意、計劃及時間完全對齊合一,以完成天父三個未完的心願與託付。一是願世人都認識並尊天父為首為聖,祂的名不再被褻瀆;二是天國得以在地上建立,黑暗國度全然崩潰;三是願天父創世的初衷、旨意和計劃能行在地上。

主禱文沒有「我」,只有我們,這不是私禱,乃是公禱,不是以個人為中心,乃是以父神為中心,不是為個人需要作禱告,乃是為神國神家,為天父未完的心願作禱告。我們若朝這方向禱告,聖靈必將父對你我一生的計劃與命定,啟示你我,我們若順服而行,就必自然而然,進入父神在創世以先為你我所預備的命定之中!

主禱文教導我們,禱告的時候要說:「我們在天上的父」,因主說,若不藉着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14:6)天父已經差下兒子的靈進入我們的心,使我們可以直呼阿爸!父!連主自己禱告時,也呼叫阿爸!父!不知為何,今天很多信徒、門徒、甚至使徒,在禱告時呼叫的仍是我們親愛的主耶穌!這迷思究竟是從何而來,又應否從此被打破?

文@何寶生

 

 

一本聖經兩件衣服走天下 -【火煉的使徒】專欄

在1980-90年代,我們團隊的人都是農村出身,因為被抓捕,不少人加入團隊全時間傳福音,連自己的家都無暇顧及,十分貧窮。雖然如此,貧窮也無法攔阻我們傳福音的步伐。我們當時的口號是:一本聖經兩件衣服走遍天下。我們真的拎一個小包,裡面裝著一本聖經、兩件衣服就走遍全國。現在沒有人會這樣做,覺得無法想像,但那個年代,我們團隊的人都是這樣傳福音的。

一頓飯兩元五角一直是我們的標準,所以一般只能吃燴麵,想再吃個饃和菜都是不行的。我們常有饑餓感,吃不飽就喝點水充飢,因為再多,教會就無法支付。這還是好的情況,更多時候,我們就是啃點餅乾、吃野果,渴了就喝溪水。走路時,我們看到有的家門口貼著信主的對聯,知道這家是信主的,便可上門去要個饅頭。

去外地傳福音,對我們來說,最好的情況是住到熱心接待的弟兄姊妹家,但1983-1985年這段期間,無論白天或晚上,公安常常到信主的人家裡突襲搜查。因此即使愛主的人,也不能接我們住在家裡,其他人就更加不敢接待我們了。但有些弟兄姊妹會提供些被子、被單給我們,讓我們在野地上睡。

若能去別人家住,我們規定晚上九、十點就要關燈,為的是節省電和煤油。考慮到農村窮,為體恤接待我們的家庭,讓人歡迎我們再來,我們就訂下這個規矩。去到哪家,姊妹們幫忙做飯洗衣,在那樣逼迫的環境下,有人能夠接待我們住就已經很好了。

若實在找不到可以接待的家庭, 我們通常就是住乾店,直到90年代,都只要五毛錢一晚。「乾店」,其實就是一個大房間,一大群人住在一起,凡來的客人,店家給每個人一張涼席,其他什麼設施都沒有,連浴室都沒有。 有些時間,就在曠野和車站等待天亮,這都是經常發生 的。 橋洞下、田野、沙灘、河灣、麥田、菜園、竹園、棉花 地、打穀場、山坡上、廣場……我們都睡過。姊妹們也和弟 兄們一樣,住乾店、睡曠野,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我們常常騎著自行車,從方城騎到河南各地,再從河南騎到湖北、山東、安徽,到各地傳福音、講道、栽培工人、探望教會。 我們去湖北的棗陽、隨州、襄樊 ,一天就能到。去山東、安徽則比較遠,要兩、三天。我們一天能騎兩百六十哩路,兩天五百哩路。平時騎累了,就躺在路旁稍微休息一 下,晚上便在田野裡睡。所以,我們的團隊,無論弟兄姊妹,都是騎車能手。

在當時的環境下,傳福音意味著受逼迫、被抓、被打, 這是一條十字架的道路。當時教會若差派人,首先長老就會說:「我們這回差派打發去全國各地傳福音,你們每個人回來時要帶上一條繩,就是被捆著回來(被公安局捆著遣送回來); 你們若不是這樣回來,就別來見我。」長老的意思是鼓勵大家一定要勇敢地傳,不要怕。大家都很受激勵,毅然地說:「行,我們都出去傳揚福音。」就這樣,見人就傳,福音便這樣被傳開了。有一些被抓到,打得死去活來; 有的沒被抓到,隨走隨傳,結了許多果子,建立了許多教會,信主的越發增多。

我們每次打發工人,都是難捨難分的場面,不知今日離別,何日能見面;不知回來是在哪一天,或許被囚,或許遍體鱗傷,也或許是帶著笑臉。被打發前往各地的同工,都是空降兵,常常只有去的路費,至於到那裡後怎麼生活,有沒有錢回來,完全管不了,只能憑信心。他們一去,何時能回來也都不知道。主若預備了路費,有人奉獻了,就可以回來;若沒有,就在那裡繼續做工,直到有了路費才回來。

在那個年代,很多事情都是很無奈的。我們知道要愛惜工人,要支持宣教士,但那時確實大家都窮,教會就是在窮苦中成長起來的,我們能做的只有切切地禱告,把各人交付在主的手中,求祂看顧,求祂保守,所以每次的差派禮都是淚水的洗禮。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死人復活的神蹟 -【火煉的使徒】專欄

詩篇46篇4節說有一道河,這河的分汊使神的城歡喜。一條大河是一條主幹流,大河兩岸由此得益處,而河的分汊能前往主幹流去不到的地方,四處發展擴散,滋潤一片片地土。一個團隊就如同一條大河,它的每一個分汊都使神的城歡喜,使國人能聽到福音,使一片片土地都不再是寡居之地,讓神的家,基督的教會在各處建立。

1994年,華人歸主團隊經過了14個年頭的成長,來到一個發展的階段,範圍廣、人員多、覆蓋面大。若全都在一起工作,不免會有疏漏與不周全,並且影響福音向四方擴展。於是我們決定分散,便於福音工作的開展,以及團隊的管理、發展、連結、開拓。

四川分團隊成立後,成了四川信眾的一件喜事。 由於四川地處深山,交通不便,資訊閉塞,尤其是在上世紀70-80年代中,四川的經濟不發達,許多四川婦女想脫離貧窮,便走出山川,前往平原,於是讓中原人口販子有機可乘,把成批成批的四川婦女拐騙到河南賣作媳婦。 因河南教會多、信徒多、傳道人也多,沒多久,這些被拐騙而來的婦女都先後有機會接受福音,甚至有些還成為傳道人。她們自豪地將自己與美國黑人相媲美:來時為奴隸,今則成主人;來時是窮人,今則富足;來時是死人,今則與主面對面。真是因禍得福,被人拐騙,她們卻蒙主救恩得永生。 由於這些悔改得救的姊妹不斷返鄉探親,把福音也帶到四川,四川信徒又不斷到河南接受聖經真理培訓,以致福音得以在四川廣傳。

1995年,華人歸主團隊打發鄭書謙弟兄前往四川探望教會。四川教會又帶他到四川毗鄰的陝西安康市教會,第一天就有神蹟發生。當地一個家庭的6口人中, 竟有3個癱瘓。鄭弟兄發現他們家裡放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神龕,於是說:「你家這麼多假神,不害病才怪。」當時很多人驚訝這個人居然敢說這些神是假的。鄭弟兄告訴家主,想病好,先要把神龕砸了。但家主不敢,鄭弟兄便說: 「你不敢,我敢,奉主的名砸掉。」他一家於是同意了。砸掉偶像之後,鄭弟兄為他們禱告,結果三個癱子都起來,神的大能大大彰顯。鄭弟兄趁機傳講福音,講到耶穌的大能;耶穌能讓癱子行走、啞巴說話、拉撒路死了四天而復活,大家聚精會神地聽著。

第二天鄭弟兄去另外一家傳福音、禱告。當時有80多人過來看熱鬧,突然會眾中出現一陣喧鬧。只見一個婦人抱著孩子,哭著進來,說孩子在家病死了,來找河南的耶穌, 讓孩子復活。鄭弟兄嚇出一身冷汗,心想昨日講拉撒路復活,那是耶穌做的事,今天她來找河南的耶穌,但他只不過是耶穌的僕人,哪有這麼大的能力呢?

但那婦女流著淚,抱著斷氣的孩子,已經站在鄭弟兄跟前。鄭弟兄毫無退路。突然聖靈給了他膽量,他大喊一 聲:「通通跪下!」在場的人都聽話地跪下。「先要說明,我不是耶穌,只是耶穌的門徒,請你們等五分鐘,我得先向主耶穌禱告。」

鄭弟兄一向主跪下,就大聲地哭了,說:「主啊,這孩子是祢的事,不是我的事。我昨日是講祢奇妙的作為,作祢讓死人復活的見證,但我可是人哪,我只有奉你的名做事。 祢應許說,我們要做比這更大的事。」起來後,他就奉主耶穌的名為斷了氣的孩子禱告。第一次禱告後發現孩子咳嗽, 有了希望;再次禱告後,孩子可以喝一點稀飯了;再禱告,孩子竟開口講話。哈利路亞,榮耀歸主名!一見孩子活過來,鄭弟兄趕緊擦鼻子、抹眼淚;他渾身都是汗,衣服都濕透了。

那天晚上全場80多人都信了耶穌,鄭弟兄和他們談到凌晨兩點多,眾人仍不肯散會。

死人復活的消息一傳開,遠近的病人第3天都來了,排成很長的隊伍,等候禱告。鄭弟兄的講道大會變成醫治大會。他奉主的名禱告,那天來的病人,百分之九十都獲得醫治,歸主的人如潮水般湧來。 就這樣,主藉著團隊分散,神蹟奇事伴隨,福音益發向外擴展,各地收效良好。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國度角度】打破主禱文迷思 得著關鍵啟示

有一位我們一直都很尊榮的,充滿為父的心的牧者,常常與我們分享有關「彩虹下半部」的真理,其中帶給我最大的啟迪是:我們的危險不是「不知」或「無知」,其實是「一知半解」,卻自覺是「有知」,因而產生種種誤判,帶來個人生命,甚至神家和神國的虧損。近日,藉神光照引領,我對主禱文的真諦,從過往的「迷思」進到「省思」,得著了一點新的啟示,願與家人分享及共勉。

省思一:主禱文其實並非主的禱文。主在馬太福音6章6-13節中對門徒說,你們禱告要這樣說:「我們在天上的父。」究竟是誰向誰禱告?「你們」明顯是指著門徒說的,但禱告的對象卻是天父——「天上的父」,所以應該是一眾地上的兒女向天上的父神發出集體「公禱」,而不是個人「私禱」。因爲整段禱文都沒有了「我」,而是「我們」一眾在地上活著的「神家的兒女」,且不分種族、顏色、語言,是父神要在地上所得著的一個與祂對齊的大家庭。而禱告的焦點乃是父神有三個一直未圓的心願,正是要藉祂在萬邦列國中的真兒女一起同心同道,世代相傳去完成。

主吩咐門徒向父禱告: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這顯然不是主的需要,因主從不犯罪,也無罪債要免,需要的是我們,但免債的條件是: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這不是禱告,這是自我宣告!再者,「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這是主與我們的共同呼求,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父的,直到永遠 。因此,我們可以推斷:這不是主自己的禱文,乃是地上所屬父神的真兒女們的禱文。

省思二:約翰福音17章才是真正的主禱文。耶穌舉目望天說:「父阿,時候到了,願你榮耀你的兒子,使兒子也榮耀你;我在地上已經榮耀你,你所託付我的事,我已成全了。」(約17:1-4)真兒子正是那些「先以」父所「託付的事」為念,至死忠心的兒女,他們完成了託付才去求:父阿,現在求你使我同你享榮耀。(約17:5)

主為所有父神所賜給祂的兒女祈求,卻不為世人祈求,因主認定凡是主的,都是父的,父的也是主的,並且主因父神所賜的兒女而得著榮耀。主向聖父求,求保守護衛一眾兒女,叫他們合而為一如同父子合一。主為何要求父保守護衛我們?因主預先告訴神的兒女:世界又恨他們;因為他們不屬世界,正如主不屬世界一樣。主不求父叫門徒離開世界,只求父保守我們脫離那惡者(罪惡)。他們不屬世界,正如我不屬世界一樣(約17:14-16)

終極目標:主說,我差他們到世上,求父用真理使他們成聖,主更為因門徒的話而信主的人求,要使他們完完全全的合而為一(約7:17-23)。這其中包括了眾多要素:父與子原為一 (約10:30),基督與新婦(教會)合而為一(弗5:31-32),猶太與外邦列國成為一個新人(弗2:14-15), 天上、地上、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裡面同歸於一。( 弗 1:10 ) 這才是真正基督所作出最長最重要的「主禱文」!

從這兩段經文的核心信息來看,馬太福音6章9-13節可以說是世代萬國的兒女們為天父三個未完的心願禱告,實際應該是眾子禱文,而約翰福音17章17-23節能夠完成天父心願的核心是:天上地下,天父與眾子完完全全在基督合而為一,這才是真正的主禱文。

文@何寶生

 

大雨前的一小片雲 -【國度角度】專欄

以利亞上了迦密山頂,自己屈身臉伏兩膝之中,卻吩咐僕人上山觀看兆頭,僕人重覆來回七次觀看,最終才看見有一小片雲從海裡上來,以利亞馬上警覺,說:「當套車下去,免得被大雨阻擋 。」(王上18:44 )猶如守望者站在望樓上,晝夜警醒守望,作出適時通風報信,好讓君臣百姓,作最佳的攻守預備!

2011年3月11日,日本外海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殺傷力的9.0級地震,引發最大溯上高40.1公尺的巨大海嘯,加上福島核電廠的核外洩,導致東北地方部分城市遭受毀滅性破壞,也成為二戰後迄今最嚴重的自然災害。許多人起初只好奇地觀望海的遠處所湧起的白頭浪,卻很少人意識到浩劫將至,直至看見洶湧而來,一浪比一浪高的海水衝破了堤霸,湧入城內,推倒一切的建築物,人們才驚呼求救,意識到這是一埸驚天大海潚。這不單重創了岩手、宮城及福島縣,更奪走了約一萬六千條性命,約一萬人受傷,而自誇最堅固安全的福核電廠,更受重創,受核污染的海水之遺害,至今仍未得以解決!

而今年2月8日,發生在美國肯塔基州亞斯本理大學(Asbury University)的校園復興,起初只不過是牧師分享了一埸認罪與悔改的道,但聚會後卻有一群學生自發留下,繼續敬拜禱告,出乎意料加入的人越來越多,而敬拜祷告復興烈火卻晝夜持續不斷,從美國甚至世界各地渴求復興的人潮,更不斷聞風而至,將原本只能容納1500人的會堂,擠得日夜水洩不通。復興之火現已席捲美國及分散至各地校園,而會堂現場敬拜禱告之火仍延續至今,生生不息!

我們深信,這正如以利亞吩咐作守望的僕人一様,雖然經歷多次往來仍不放棄,直至第七次才看見那一小片雲,以利亞馬上意識到滂沱大雨將至。而多年來站在望樓上不斷瞭望的你,是否藉今次遠方的亞斯本理校園復興,已經看見遠方的一小片雲,而滂沱大雨正湧向亞洲,這會否引爆中港台澳的一次屬靈大海嘯?我們衷心奉勸各位戰友,要作好最佳的準備,以迎向這次聖靈極大的澆灌到來,藉此贏得屬靈的大豐收,卻不至如日本311海潚中的無知觀望者,被無情的巨浪所淹沒,願與各位戰友家人共勉!

 

文@何寶生

 

 

冬天受洗處處顯神蹟 -【火煉的使徒】 專欄

華人歸主團隊(前稱方城教會團隊)是神親自設立的,是自中國十年文革浩劫之後,在中國興起的第一支福音團隊。1981年,中國剛從十年浩劫中轉好,耶穌看那是中國福音的關鍵時刻,祂以自己的方法呼召人,藉著國家的政治運動,天天抓捕傳道人,致使被抓捕的人倉皇出逃,狼狽不堪地來到一個隱蔽的逃城——就是華人歸主團隊。來了之後,我們便打發他們去各地的接待家庭,在那裡隱蔽藏身,並繼續做工傳道。那時政治運動愈緊迫,逃來加入傳福音隊伍的人就愈多。隨著團隊人數急增,抓捕目標也逐漸明顯,對我們的安全帶來很大威脅。我們只好打發大家到各省去,從而分散目標,減少人們的注意力,降低被捕的風險。

由於團隊很窮,無力負擔路費,所以只給去的路費,不給回的路費,讓他們背水一戰,也讓他們知道傳福音這條路,只有前進不能後退。就這樣,福音被傳到了河南的很多縣市,並在全國各省建立了許多教會。神的道在中國興旺,在各省興起,從中原開始,走向中國的四境,到處建立教會,設立受洗場。

信徒都在冬天受洗,用木棍砸開一個冰窟窿,然後進入河水裡受洗,這成爲方城團隊的傳統,而且因著人們赤誠單純的信心,冬天受洗時常常有許多神蹟發生。那時得救信主的人太多,很多時候我們要通宵舉行洗禮。有一次,一個九十歲的老太太,帶著兩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來,她們和大家一樣,都下到冰窟窿受洗。洗禮前,我們先禱告,也爲河水禱告,求主將這河水分別爲聖。接著個個脫了棉衣,施洗的人下到水中,河水竟開始冒熱氣。洗禮之後每個人都出汗,沒有一個感冒。

有一個弟兄病得非常厲害,本來我們的同工不敢讓他去,但他說反正快死了,在死之前一定要受洗。他已經不能走路了,當晚是其他信徒用車子把他拉來的。結果受洗之後,他竟可以自己走回家。

還有一個姊妹來受洗時,聽我們禱告說將這河水分別為聖。她受了洗禮後,就從河裡裝一瓶水。等吃了聖餐,將水趕緊帶回家去給她丈夫喝,因爲她的丈夫快死了。結果她丈夫喝下這水之後,立刻好了。

1982年的春天對教會而言,算是一個火的年代。那時我們剛分了地,農活很忙,白天要幹活,晚上要去聚會,常常沒空吃晚飯,聚會完後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了,第二天又是一整天的忙碌。每天都非常疲累辛苦,難以堅持,我常常累得眼睛都閉上了,憑感覺走路。

有一天的黎明,我又是一夜沒闔眼,身體十分疲憊。我就小聲對主說:「主啊!我太累了!祢知道我已多日沒有好好休息,祢的工作又這麼多,這麼急,我又不能偷懶。若可以的話,你就准我害幾天病行嗎?讓我熟熟地睡上兩天。」當時教會的狀況,福音工作正在如火如荼,我竟然想偷懶下幾天火線。我這個求告對於中國復興運動的總指揮,那拔刀的元帥主耶穌是個極大的冒犯。三天之後我開始高燒不退,幾乎每天都在39度上下徘徊,一燒就是半年。

那時我痛苦難當,骨瘦如柴,連站立都不行。吃了半年藥,打了半年針,醫院的結論是:無名高燒,無從下手,無法開藥。一天,同工們用人力車把我拉到徐建德伯父的家中。徐伯是位德高望重,作風嚴謹,為人正直的神的僕人。他說:「張弟兄,你住過幾家醫院仍無結果,不如把藥全停了吧。從今天起,我和你伯母一起爲你禁食禱告,直到你病好了。若不好的話,我和你伯母同你一起死去。」那天我驚呆了,心想,我可以死,徐伯徐伯母可不能死。我嚇得整天認罪,卻一點兒都不見好轉。我實在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得罪主了,祂爲何不聽我的禱告呢?

後來,我猛然想到半年前因工作太多太疲憊,求主讓我害病的事,我就禱告說:「主啊,我那次想休息,向祢禱告害病,如果是這件事的話,求祢赦免我。以後我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任勞任怨地去服事。」禱告到這裡,在我身上分秒不停的高燒突然止住了,令我萬分驚訝。我才意識到,半年之前的那個禱告是何等不討神的喜悅。從此便知道神是輕慢不得的。一個奉獻給神的人,是無權離開祭壇和那「廝殺的戰場」,哪怕再勞苦,也要盡最後的力量。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家鄉小鎮的復興 -【火煉的使徒】專欄

1980年1月,經過7年的牢獄之災,我終於獲釋,回到了久別的家。母親、妻子和兒子在村外迎接。孩子在我走時僅半歲,現已長高,滿七歲了。我的鄰居田五伯是個剛直的人,但與我家有很大的怨結。文化大革命時,紅衛兵因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抓了田五伯,而我當時是造反司令。田五伯誤以為那是我的命令,於是兩家關係更緊張,水火不容。後來我接受改造的時候,田五伯也會指桑罵槐,大力譏笑。

當得知我馬上就要刑滿釋放了,他非常恐慌,生怕我回去會瘋狂報復他。這事後來傳到我耳中,我自然十分重視。文革時我確實有愧於田五伯,因為當他遭批鬥的時候,我沒有去保護他,而我當時是有此權力的,所以我必須到田五伯家當面認罪,請求他的諒解和饒恕。

1980年農曆正月初一,那天在中國人的眼中如同西方的聖誕節一樣重要。我備上厚禮去見田五伯,當面向他認罪道歉。起初田五伯還懷疑我的誠意,但當他看到我的禮物及我真誠的眼淚之後,他失聲哭了,反過來向我認罪,承認他的不是之處。後來我們就這樣談到了耶穌,田五伯的靈被主叫醒,當場痛哭,表示堅信耶穌,大有信主恨晚之意。他的大兒子、兒媳、三個孫子全都歸向了主。

1980年時,我的故鄉共有八萬人。在眾同工殷勤辛勞的工作下,基督徒增長很快,不是一個一個的信,而是一村一村的信,一批一批的歸主。教會人數急速增長,出現了許多福音村。山坡上,路途上,到處是歌聲,家中、山頭、河邊、樹下都是禱告的祭壇。會眾像燒著的火把,傳到哪裡燒到哪裡。信仰的疆界天天擴大,外邦的範圍逐漸減小,得救的人數天天增加,連男帶女甚多。村裡超過半數人相信耶稣的,就成為福音村。不管國家政策多麼嚴厲,我們一到福音村,就好像到了「解放區」,可以放瞻盡情地歡呼歌唱。

這團火從我的家鄉發起,後來蔓延到整個方城,然後到南陽及河南各地,為之後的復興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這次的復興是普遍的、深入的,各地的教會藉著這次的復興,都被點燃起來了。人們的愛心、熱心、信心倍增,大家都覺得主快回來了,要準備好一切。

除了本鎮教會的工作外,每個禮拜五,我必須到距我家12里路的桃桂帕村去聚會。有一天下起大雨,因會眾都是山裡人,道路變得十分難走,所以應該無人會去聚會。但主給我一個意念:「你領羊群前行,必須作好別人的表率。」我就毅然披上了雨衣,冒大雨而去。那天晚上應是五百人的聚會,因為下雨只有一位弟兄去了,連我共兩人。誰知人少恩典卻不少,我講他聽,我禱告他阿們,聖靈也大大地動工。那位弟兄心裡火熱,於是第二天走遍各家各戶, 傳講昨晚神同在的大能,後來那個禮拜五晚的聚會,就變成風雨無阻的聚會了。

當時我負責的其中一個聚會點有500位信徒,我要求所有信徒不能只是蒙了恩典就萬事大吉,而是要蒙召做主的聖工。我更勸勉、呼召他們作傳道人。他們都是山裡人,不會講道,我便要求他們當中放牛放羊的,對著大山講道,對著牛羊講道;種田的,對著禾苗莊稼講道;放蠶的,把蠶放在山坡上,對著蠶講道,對著樹林講道。沒有對象,就自己演講,講著講著就成為傳道人、宣教士了。

他們就這樣不斷反覆練習,一遍又一遍,一天又一天。 這種有趣且富創意的方法非常有效果,在後來的年代,他們個個都成了傳道人。而且這些農民傳道人,不但在家鄉服事,還被打發到全國各地。許多地方的教會都是他們結的福音果子,以及牧養的成果。他們為主,為中國的福音工作做出美好的貢獻。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將普世價值等同天國價值是最大的謬誤 -【國度角度】專欄

偷換概念是撒但迷惑人心慣常的手法。啟示錄12章9節提到,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偷換概念,就是把一件事物的本來意義用狡辯的手法換成另外一種看起來也能成立的解釋,混淆是非,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以達到某種目的。

墮入偷換概念的最佳例子與最大悲劇。「耶和華神吩咐他說:園中各樣樹上的果子,你可以隨意吃,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你不可吃,因為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創2:16-17)神的吩咐指令是確定的、清的,同時神也賦予亞當有自由選擇的權利,但也必須承擔其選擇帶來的後果與責任!

狡猾的蛇是如何偷換概念呢?它將「吩咐命令」偷換成「豈是真說」,將「絕對」偷換成「相對」,將「可以吃」偷換成「豈是不許吃」園中所有樹上的果子麼?將「不可吃,必定死」偷換成「可以吃,不一定死」。當人認賊作父,墮入了鬼魔的迷惑,要付上的代價必然是極為高昂,神人皆雙輸!而以色列民雖有前車可鑒,仍難逃一刧,因而以色列國也以亡國告終,整本舊約歷史,其實就是一部神的選民如何一再落入撒但的迷惑而失敗告終的血淚史,新約門徒若不以歷史為教訓,必然會再被歷史狠狠地教訓!

自2014年政治運動至今,社會與教會在其中都實在經歷了極大的衝擊,而教會中無論因政見不同而分裂甚至對立,或因二代間失去互信,或因恐懼絕望而移民他國,都導致信徒大量流失,香港教會大多受到不同程度的虧損,我們極需安靜下來,回到天父面前求問,並好好作沉澱與反省,求父神賜下智慧,如何從這陰霾中跳脫出來!

其中很值得我們反省的是,你我是否都曾受過以下的思想概念所熏陶?1、西方世界多受基督宗教所影響,甚至以基督教立國,所以現今其所推崇的普世價值,正是建基於聖經的價值觀。2、西方世界所追求的人權、自由、民主、公平、公義的普世價值,正是源於基督教價值觀的延伸。3、西方世界因建基於基督教所產生的普世價值,因而比東方世界更繁榮昌盛。4、教會是社會的良心,有責任是為公義發聲,應該積極支持,並同心去推動這普世價值。5、牧者有責任引導會眾,盡公民的義務,參與國家及社會的政治改革!6、教會若不積極參與推動這普世價值,以推翻不公不義的政權,就等同成為邪惡政權的共犯。

而以上所言的普世價值,又是否與整本聖經及耶穌原先一直所傳講的「天國福音」的概念與價值觀一致,或是仇敵正以其「偷換概念」的慣常手法,一再迷惑新約教會墮入古蛇所預設的陷阱,以破壞神在末世興起天國,以取代世上的國,主要作王掌權的永恆旨意與計劃?實在值得深思,一己愚見,盼望與你分享,一同察驗,一同為香港教會尋得答案與出路!

文@何寶生

 

 

中央化與去中央化之爭論 -【國度角度】專欄

「權力使人腐化,絕對的權力使人絕對的腐化。」(Power tends to corrupt, and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這名言乃出自阿克頓1887年的著作《自由與權力》。歷史已經一再証明其真確性,所以也被奉為無容置疑的金科玉律。為了制衡絕對的權力 ( 獨裁者)所帶來絕對腐化之惡果,因而產生了三權分立 (立法、司法、行政)相互制衡的民主政體。這在世人而言,當然有其正當性與合理性,但若從聖經的亮光及所啟示的天國觀來看,我們當信奉的是屬世的金科玉律,還是屬天的真理?為免我們不至因誤判而與天國的法則背道而馳,越行越遠,對聖經一貫啟示的深度認識尤為重要!

根據詩篇2篇及啟示錄17章12-14節給天國子民有關末世的預言及啟示:世上的萬民、君王、臣宰,將聯合起來一同敵擋耶和華和祂的受膏者基督耶穌 (詩2:1-2),而世上的君王將同心合意將他們的權柄高度集中起來,給予那獸 (Super Power) ,好與羔羊 (受膏君基督)決一死戰,至終羔羊必勝過他們,因為羔羊才是真正的萬主之主、萬王之王,同着羔羊的,就是蒙召、被選、有忠心的,也必得勝 。(啟17:12-14)主竟願將自己完整的身體擘開 (捨了),分賜給我們(林前11:24),至終為要贖回一個父與子及新婦,完全對齊合一的家、身體與教會。主餐只是一個儀式,還是表明一個盟約、信念與行動?教會去中央化,會否正與此心願背道而馳?值得牧者信徒深思!

當法利賽人指控抹黑耶穌是靠鬼王趕鬼的時候,耶穌直斥其非及邏輯謬誤。(太12:24-30)可見天父的兒女,天國的子民若要戰勝魔鬼黑暗國度,就必須效法基督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捨己」精神,至使主的身體、教會及新婦都與耶和華軍隊的元帥,天國受膏君基督耶穌完完全全地高度對齊合一,因為主說,不與我相合的,就是敵我的。啟示錄更清楚告訴我們:當七號吹響之時: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他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 。(啟 11:15)保羅曾經與主背道而馳,大大逼迫及分裂教會,但當他被聖靈更新以後,卻語重心長地囑咐教會,要竭力保守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且應許說,在日期滿足的時候,使天上、地上、 一切所有的都在基督裡面同歸於一。

近日有一種新思維正方興未艾——由中央化到去中央化(From Centralize to Decentralize),並且討論之風已經吹向教會群體,尤其是在疫情其間,教會聚會由實體轉向虛擬,更加劇了這種張力。究竟對齊與對立,集中與分散,熟優熟劣?教會當如何小心慎地選擇一條合乎聖經,又適切現實環境需要的更新路向,以致不因誤判而全軍覆沒?正確的認知與選擇,此刻顯得更為重要!

文@何寶生

 

 

神國降臨(四)全球戰爭與審判 – 【復興以色列】專欄

千禧年的和平國度將在末後的哈米吉多頓戰爭之後到來。所有國家都會攻擊以色列,那些軍隊將被摧毀。我希望我們能夠「略過」全球戰爭,但這是不可避免的。全球戰爭在全球和平以先;在全地攻打耶路撒冷的戰爭中,彌賽亞將帶領天軍介入,然後在地上建立祂的和平國度。

當我們看到耶路撒冷作為以色列首都所引起的爭議,我們就明白,最後一場大戰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世界迅速朝著對耶路撒冷發起全球性的聯合攻擊這方向發展。當那日,耶穌作為以色列的王和天軍的元帥介入其中,來拯救祂的城市,然後從祂的首都耶路撒冷建立祂的國度。彌賽亞榮耀降臨之前的大戰也是審判的時刻。神審判列國的方法之一,是按著他們對耶路撒冷的回應而定。我們希望為每個國家盡可能減少參與敵對以色列的戰爭而祈禱。

在世界上每一個國家都有人恨惡神,想要攻擊神,反抗神的權柄。在每一個國家,也有人愛神,順服祂的計劃。聖經將針對耶路撒冷的戰爭描述為對耶穌本人的攻擊(亞 12:9,14:3-4;啟 17:14,19:19)。因此,在末後的外邦列國中會有兩批人,一批人會恨耶穌和耶路撒冷;另一批會愛耶穌和耶路撒冷。

末後將有全球性的災難,是來自神懇切的警告,因為審判時間近了。神如此愛我們,以至於祂會做任何事情,去阻止我們免受永恆的懲罰。在每一個末後的號角聲中,都有災難、審判和先知性啟示,第七號包含天國奧秘的最後一部分(啟 10:7)。「第七位天使吹號,天上就有大聲音說:世上的國成了我主和主基督的國;祂要作王,直到永永遠遠。」(啟 11:15第七號描述了這世界的政權被天上的神國接管。詩篇 145 篇 13 節說神的國是永遠的,祂政權是存到萬代的。

神國不僅僅是這個世界系統的政府或社會改變,它主要是心和靈的改變。耶穌的第一次來臨是帶著受苦僕人的身份,祂的第二次來臨將帶著得勝君王的身份。在猶太人的思想中,聖經中有兩組關於彌賽亞的預言:「約瑟之子」和「大衛之子」,受苦的僕人和得勝的君王。在此基礎上,猶太教相信有多個彌賽亞。

我們認識的真理:不是兩個彌賽亞,而是同一個彌賽亞的兩次降臨。許多人錯過了耶穌作為受苦僕人的彌賽亞角色,因為他們正在尋找得勝的君王;有些人如果不是在尋找一個得勝的君王,就有可能誤解耶穌的再來。

這兩個角色也可以在耶穌(Yeshua)這個名字的含義中找到。耶穌的意思是「耶和華拯救」,耶穌來拯救我們脫離罪的捆綁。耶穌也是約書亞(Joshua) ( 希伯來文Yehoshua, יהושע 的簡稱)。約書亞是一位偉大的軍事指揮官,他征服了應許之地。耶穌也以約書亞的形象回歸、得勝;不僅奪取迦南地,而是奪回整個地球。「因為,耶和華是審判我們的;耶和華是給我們設律法的;耶和華是我們的王;祂必拯救我們。」(賽33:22)

 


亞設.因崔特(Asher Intrater)是一位以色列彌賽亞信徒領袖,創辦「復興以色列事工(Revive Israel Ministries)」,並在「復興全球 (Tikkun Global)」及耶路撒冷「Ahavat Yeshua教會」擔任監督。著作包括《與神對齊》、《所有權柄》、《盟約關係》等。FB事工專頁「復興以色列」

 

 

由梵蒂岡到香港 -【出發進行】專欄

「出發進行」由土耳其七教會起行,一年過去,今期我們來到了梵蒂岡。

外表平凡無奇的西斯汀小堂

梵蒂岡作為天主教教廷所在地,是「全世界最小的國家」,地位卻一點都不少,名勝古跡,如聖伯多祿廣場、聖伯多祿大殿、梵蒂岡博物館等,多不勝數。不過當中最印象深刻的,可以說是西斯汀小堂(Sacellum Sixtinum)。

西斯汀小堂裡面的《創世記》和《最後的審判》壁畫,絕對驚人!

西斯汀小堂緊鄰聖伯多祿大殿,面積當然比之為小(其實規模都是宏偉的),外表平平無奇,但其作用卻無比重要:每逢教宗出缺時,紅衣主教們就會齊集於西斯汀小堂,一同選舉出新任教宗。教堂也以擁有米高安哲羅所繪的《創世記》穹頂畫,以及巨形的《最後的審判》壁畫而聞名。

手持米開朗基羅人皮的巴多羅買

《創世記》穹頂畫以創世記中開天闢地到洪水方舟的九個場景為題,其中最著名的可是《創造亞當》中,畫出神與阿當「手指指」的一幕,引來爭議,更帶出一代藝術的革命。而教堂的祭壇畫《最後的審判》壁畫,規模其實不亞於前者,故事一樣豐富。米高安哲羅的靈感除了是馬可福音中最後審判的描述,也有參照但丁的敘事詩《神曲》中的地獄篇來創作——人人必有一死,且死後有審判。據聞在畫中間,施行審判的耶穌右腳下方,坐在雲端上的使徒聖巴多羅買手中,拿着一張殉道者被割下之人皮,正是米高安哲羅自己。

創世記中的阿當

誰會想到,2022年,邀請米高安哲羅為西斯延教堂繪畫壁畫的時任教皇保祿三世的藏品,遠洋過海,從意大利的那不靳斯,送到香港藝術館,於剛完成的「走進巴洛克」展覽中展出,讓市民近距離欣賞。原畫作是在教堂內牆的壁畫,現場只能遠遠觀看;今次帶來的是由巴洛克時期大師維努斯蒂(Venusti)的臨摹作品,讓大家可以近距離看到畫作的細緻部份,畫中細節的確比原物更多!

香港藝術館有幸舉辦「走進巴洛克」展覽,展出維努斯蒂(Venusti)的臨摹作品

是次展覽也展出很多經典畫作,例如瓦卡洛(Vaccaro)所畫的《大衛戰勝歌利亞》,將大衛舉起歌利亞巨大頭臚的一幕,像拍照那樣凝結在畫報上,彷彿親歷奇景一樣。

斯托姆(Stomer)所畫的《以馬忤斯的晚餐》

另外還有斯托姆(Stomer)所畫的《以馬忤斯的晚餐》——按路加福音24章的理解,信徒通常聚焦在耶穌與失落的門徒同行,教訓他們,卻未被認出的故事。但細心的作者,將焦點放在耶穌被強行留下來,與門徒吃飯的那一刻——晚飯預備好了,耶穌祝謝了,大家驚訝地發現,那個被強留下來的陌生人,竟然就是耶穌——那個小小的燭光,點明了暗暗的房間,也點明了門徒失落的心。

香港作為一個國際城市,從開埠以來就擁有了這個身份,比如國際交流會,博物展覽燈,香港早於19世紀已有舉辦,香港只要做好自己的角色,保持與世界接軌,就可以了。

 


波波Sir,大學社科系老師,尤愛鑽研世界歷史地理。「出発(發)進行」是一日本漢語,意思是指在列車出發時,車長發出的「指差喚呼」。香港人酷愛旅行,在疫情反覆,不能外出的日子,讓我們以相片帶動眼睛旅行,透過遊歷各地教會及歷史遺跡,以信仰反思生命。

 

 

中國教會的普珥節 -【火煉的使徒】專欄

1976年1月,我因反革命政治罪名被判處7年有期徒刑,被送到河南省西華縣五二農場勞動改造,那年我剛滿25歲。勞改隊生活條件惡劣,病痛沒有醫藥治療,農活又重又累,整天餓著肚子工作。犯人在改造中就算會病死,也不許保外就醫,於是犯人的墳墓成爲另一道「風景」。

當時我得了腸炎,病得非常重,每天至少拉肚子七、八次,獄中也不給藥治療。這樣持續了三個月之久,以致我四肢無力,骨瘦如柴,心想自己十之八九要葬在這裡了,心裡非常絕望。我的病愈來愈嚴重,幹活遠遠被甩在後面。一天,主管我的張隊長親切地對我說:「張榮亮,我也信你的主。這是我妻子聽說你的病情之後,給你買的幾種藥,以後你有難處就找我,但不要告訴別人,請幫我保密。」我接過藥,激動得淚水不住流。張隊長的妻子是一位虔誠的門徒,不斷來幫助我,送藥送食,不久後我的病就痊癒了。

1977年春季的某一天,獄警叫我們其中一些犯人去蘋果園拉樹枝到打穀場,他們把我一人留在千畝的蘋果園,因為獄警知道我的品格為人,對我很放心。我向主禱告:「主啊,三年半我的膝蓋沒有挨過地,禱告只能是默想,從不敢出聲。今天, 我要盡情向你歡呼。」我感到多麼新鮮和親切,那種感覺真是太好了。在看守所時,政府知道基督徒跪地就是禱告,所以跪下來是不得了的事。即使晚上也不能跪,都有人監視。我當時就跪在蘋果園中,迫切求主幫我換環境,從勞改院搬到院外居住,一個人一間房子,無人監視,可以唱詩禱告讀經。

禱告後,當天晚上神就給我一個異象:獄警帶我去養豬場,但是沒有拿鑰匙,門無法打開。我醒了,深知是我禱告不夠,因爲禱告就是鑰匙。第二天我便禁食禱告說:「主啊,可憐我,我已三年半沒有跪下禱告了,我多想能有個地方跪下敬拜祢!」主聽見我的禱告。那天晚上10點,大院內的人都睡了,劉隊長進到大院,將我叫醒,輕聲告訴我說:「你明天搬出去餵豬,但要保密。」那天晚上我再沒有闔眼,深知主是聽禱告的主。

1977年搬出去後,我自由多了。白天在豬場養豬,夜間可以下鄉傳道。那時我接觸到西華縣農村傳道人。他騎著破爛的自行車,隔幾天就來養豬場找我。他白天通知信徒,晚上便帶我去聚會講道,講完道再把我送回來。參加聚會的一般都是本村信徒,人數並不是很多,大約有二、三十人。那時一般都是晚上9點開始聚會,除了講道外,大家還在一起唱歌,都不願散去。你唱一首,我唱一首,在那個不自由的情況下,能夠在一起團契,就是個難得的機會,大家非常珍惜。聚會時,聖靈一動工,常常到黎明時分才停。

1974年,四人幫江青被人問道:「中國還有多少基督徒?」那時江青果斷地回答:「再過兩年,我就會把中國的基督教送進歷史博物館去。」中國信徒聽到這話,無不震驚懼怕,全國信徒不約而同禁食哭泣,似乎有生存不下去、活不成的感覺。家家戶戶關門祈求,不分白天黑夜。每個人都覺得,再過兩年到1976年,不是基督徒全死去,就是有神的大能作為出現。

1976年是死亡與中國教會擦肩而過的一年,也是教會化險為夷的一年。正當中國的文革向深處發展,中國教會進入被整治、消滅、剷除的關鍵時刻,四人幫被推翻了,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就此終止。江青被判死刑,後來在保外就醫時懸樑上吊,中國信徒沒被關進博物館。這與哈曼要釘死人,結果自己反被釘在自己所造的木架上,沒什麼兩樣。

中國教會躲過了死亡一劫,哭著走過死亡的一夜。 這天是中國教會的普珥節,如同猶大人脫離仇敵得平安,轉憂為喜,轉悲為樂的吉日。中國教會何嘗不是轉憂為喜、轉悲為樂、轉哭為笑、轉死為活呢?這就是中國教會的見證!我們「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3:16)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轉化生命的土壤 -【栽種生命樹】專欄

家庭本是溫暖、安全,可以讓人歇息的地方,但如果家庭中充滿了言語或行為上的暴力,活在這環境下的家人,就仿如活在風暴中。另一方面,如果家庭中有未處理的糾紛或誤會,家庭成員會以抽離或迴避的方式來表達內心的不快。當情況持續,家人會互相冷漠對待,關係越見疏離,難以感受到愛。

無論是哪種情況,家庭中的成員都會各自尋找自處的方法,根據家庭治療師羅納德的分享,家人或會採用四種模式來應對:順從,刻意避免衝突,忽視或壓抑自身意願;叛逆,反抗權威,不按照別人的要求做事,抵制別人設定的目標;攻擊,將自己的沮喪或失敗歸咎於別人,認為是別人的錯造成自己今天的處境;斷離,產生強烈的無力感,選擇以離開或斷絕關係來面對家庭糾紛。

上述的各種情況,都會促使「沉溺樹」的根萌芽生長,而家庭中的批評或攻擊,更會直接影響家庭成員的自我形象或自我價值。無論是覺得自己無用,無價值,還是自視過高,覺得每件事都要以自己為中心,這些都是扭曲了的自我價值,會帶來負面影響。

要由沉溺的土壤轉化為養育的土壤,有下列五項建議可供參考:1.  尋根——回顧自己成長及家庭中各人的關係。繪畫家庭樹或家庭圖,去認識沉溺樹中最影響自己的是哪一條黑暗的根,嘗試描述家中的「土壤」環境。

  1. 畫根——按自己的情況與信任的人分享家庭圖。如果與家人或親友分享,可以邀請他們補充家庭圖的內容,幫助自己有更全面的了解,原則是不可互相批評或攻擊。
  2. 連根——除了自己的家庭圖,請同樣為父母畫出他們的家庭圖。如果從來沒有聽過父母的成長經歷,不妨主動問問他們。有足夠資料後,可從三張家庭圖中連結父母及自己的「根」,看看有甚麼相同或不同的地方。如果父母成長時同樣沒有經歷過尊重和愛,他們可以怎樣突破限制,向子女表達出爱和尊重呢?
  3. 根化——最終需要於合適的時間與家人一同面對處境,以便各人可以從自身角度作出補充及澄清。家庭中的糾紛從來沒有「勝利者」,因為無論勝負,都會有家庭成員感到難過。當不同的畫面拼合,大家明白各人有自己的掙扎時,在沉溺的土壤中開始加入了「聆聽和尊重」,這是突破的第一步,亦是讓「根」由黑化淡的一步。
  4. 根治——明白「過去」對自己的影響,確定「未來」仍然掌握在自己手上。「現在」肯定自己的努力和價值,是神所愛的兒女。過往的經歷塑造了今天獨一無二的自己,接受已經發生的事實,坦誠面對自己的傷痛、憤怒、羞恥或過犯,承擔責任和後果,認罪悔改,回轉及改變,在神的愛中更新,這便是根治的方向。

「那時,你必仰起臉來毫無斑點;你也必堅固,無所懼怕。你必忘記你的苦楚,就是想起也如流過去的水一樣。」(伯11:15-16)

 

(本專欄完)

 

 

死亡之夢 -【出發進行】專欄

8月30日,前蘇聯領袖戈爾巴喬夫辭世了。對於這位終結冷戰,也令超級大國蘇聯瓦解的風雲人物,世人對他的評價兩極。俄羅斯最主要的通訊社——俄通社-塔斯社則引述了他的名言:「歷史是一位任性的女士,很難說她會對我做出什麼評價,但我想搶在她之前自己先說:大致而言,戈爾巴喬夫──是個好人。」

愛沙尼亞首都塔林的市政廳建築

蘇聯解體當然有多種原因,但其中的關鍵,必定與波羅的海三個原不起眼的「加盟共和國」——愛沙尼亞,拉脫維亞與立陶苑打響了獨立的第一炮不無關係。這三小國雖然看似微小,但個個都有獨特的歷史,個個故事都「一匹布咁長」。

聖靈教堂內的祭台木刻。教堂現已改為新教體制

塔林是愛沙尼亞首都,面積不大,但歷史卻不短:早於十二世紀已記載於當時阿拉伯的世界地圖上,後來長期被丹麥王國統治,相傳今日丹麥的國旗也是源出於此。塔林一路發展,成為了漢薩同盟在北方的重要一員,是西歐、北歐與俄國之間貿易的交叉點,後又陸續被瑞典、德國和俄國控制。後來的獨立之路也走了差不多一個世紀,經歷了二戰和蘇聯強侵之後,才告完成。

塔林風光

塔林古城中的聖母主教座堂是愛沙尼亞現存最古老的教堂,建於 1240 年,原來是一座哥德式羅馬天主教堂,但愛沙尼亞後來決意改信新教,到了今日就成了路德教堂。另一座同樣古老的聖靈教堂,據傳愛沙尼亞第一次聖經傳教,就是在這裡宣講的。雖然原教堂曾毀於 1684 年的火災,但教堂內的彩繪玻璃和文藝復興式的道台均被保留,十分古老;在舊城區另一座十三世紀教堂是聖奧拉夫教堂,同樣從羅馬天主教堂轉變為浸信會教堂。教堂築起高聳的尖塔高 124 米,曾在中世紀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築物。不過,筆者在塔林看到最震撼的,反而是一套「死亡之舞」的巨型畫作。

聖奧拉夫教堂,由塔頂可看到整個塔林的風光

相信經歷了這些年的「疫情」,大家都甚有體會了。在中世紀的歐洲,黑死病等疫情帶來大規模的死亡,也使人們深深反思生命與死亡的問題:人人都必一死,死也從不過問你是貧或富,人人平等。「死亡之夢」就成了當時很多教會的警世之作,提醒人們生命的脆弱與可貴。在塔林的聖尼古拉教堂,就存有世上唯一中世紀的死亡之舞畫作,原作長達三十米!現存的部分,仍能看見其上繪有國王、王后、紅衣主教等,在翩翩起舞穿插其中的骷髏之間,訴說生命無常,珍惜當下。

聖尼古拉教堂存世的唯一中世紀的死亡之舞畫作,現仍存有其中最重要的七米

中世紀西方教會對於人之必死,作出反思,謂之:「記住!你我終有一死,Memento mori!」不論你是平民,還是偉人,都請你活好自己,才能對得住神,不枉此生!

國王與翩翩起舞穿插其中的骷髏

 


波波Sir,大學社科系老師,尤愛鑽研世界歷史地理。「出発(發)進行」是一日本漢語,意思是指在列車出發時,車長發出的「指差喚呼」。香港人酷愛旅行,在疫情反覆,不能外出的日子,讓我們以相片帶動眼睛旅行,透過遊歷各地教會及歷史遺跡,以信仰反思生命。

 

 

娛樂界的復興推動者:蔡仰華(Lois) -【巾幗戰士】專欄

蔡仰華(Lois Choy)在娛樂界工作多年,從追名逐利到為神服事,她培育和興起演藝界的基督徒為主發光,是娛樂界復興和凝聚基督徒合一傳揚福音的關鍵人物。

信主前的Lois從事娛樂界市場發展工作,她做事認真,在行內亦富有名氣。無論對自己還是他人,Lois都抱有極高要求,這令她感到壓力越來越大,也開始思索自己的人生追求。就在那時,Lois被診斷患上癌症,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她不得不放下工作。有一天,Lois正為著自己的身體憂心,她聽到神跟她說:「你為什麽不相信我?」Lois大為吃驚,馬上打開聖經,她看到神的安慰,邊看邊哭。「神的話語竟然如此貼心,如此的真實。」Lois認識到神的真實,並聆聽她內心的渴求。Lois順利完成化療,身體很快恢復過來。

在養病的日子,Lois一聽到詩歌,心就被觸動而流淚。她意識到音樂有醫治人心的力量,走訪不同的基督教機構,發現會唱歌的基督徒不少,只是沒有人幫助他們推廣。Lois看到自己過往的經驗正好能為此所用。「歌聲是神所賜珍貴的禮物,我希望可以搭建一個平台,讓基督徒將這禮物展現人前,作鹽作光。」Lois開始製作本地基督教音樂,並堅持用高質的音樂器材,將最好的獻給神,「神配得擁有我們的最好」。同時她深信,基督教的製作能做到一定的水準,打入潮流文化。

Lois亦積極推動以音樂和表演藝術傳揚福音,曾舉辦許多大型聚會和佈道會,包括2005至2010年的全球禱告日,2013年Nick Vujicic的佈道會等。她過去引進了不少海外音樂和團體,使演藝和神國文化相融,不但讓未信者更多了解信仰,更凝聚基督徒合一,帶來娛樂界的復興。Lois與說唱牧師Jaeson Ma,說唱歌手MC Jin的合作更為本地文化帶來創新。Lois希望演藝文化能為年青人帶來正面影響,傳遞積極的信息,給他們打氣,讓他們有方向。這驅使Lois走進社區,2004至2006年間舉辦融合街頭舞蹈、話劇、詩歌、見證分享和講道的「火熱新一代」青少年復興聚會,更走進大學,舉辦巡迴電影佈道會,引領數以千計年青人接受耶穌為救主,轉化許多生命。

籌備大型聚會時,Lois一如以往親自照管大小環節,力求盡善盡美。然而她不再因此感到壓力,即使聚會經費不知從何而來,Lois把一切都交在神的手中,單單順服神的帶領,經歷神所賜的平安和喜樂。她與團隊把每一件事都擺上禱告,許多時候供應就奇妙地出現。Lois笑言:「錢真的會從天而降」,聚會不但能收支平衡,並且有餘去支持不同事工。

在工作上一絲不苟,Lois對人更是關懷備至。當身邊的人有需要時,工作再忙她也會馬上放下,寧可之後加班,也要騰出時間陪伴,與對方傾談和禱告,甚至會帶同工人到對方家裡做飯。下屬在工作上遇到問題,她會一起想辦法解決,與他們一起通宵拚搏。即使在病患中,也堅持出席和見證同工的婚禮。Lois待人真誠,全心聆聽,以及對人的重視,讓很多藝人都很享受與她同行,願意向她完全敞開。她的信心和生命激勵了許多藝人,並培育了不少屬靈兒女勇敢為神作見證。2007至2011年間,Lois分別引入了《奇異恩典》、《美麗人生》(Bella)、《無法無天:販賣靈魂的商人》(Nefarious)等電影,引起大眾對人被販賣、剝奪和壓迫的關注,以及對人的價值的反思。

Lois相信所製作的音樂、唱片和電影都是為復興作預備,當人心渴慕,就能透過這些作品認識耶穌,生命得轉化。而在認識她的人心中,她所留下的,是她溫暖的心和親切的笑容,以及向神向人全心的付出。

 


在世界舞台上,有不少女性擔當舉足輕重的角色。聖經也記載了女士師底波拉率領希伯來人成功反擊迦南王耶賓的軍隊,她有勇有謀,又有公義慈愛。在現今華人教會裡,也有很多出色的女性屬靈領袖,本專欄由國度復興報編輯部撰寫,透過她們的生命故事,述說巾幗戰士的特質,激發女性回應時代的任命。

 

當心贏在起跑線,卻輸在終點站 -【國度角度】專欄

「就算你能奪走我的一切,你也不能奪走我的心,因我的心已獻給了父神。我是祂所愛的兒子,我只要能走出ICU(加護病房),我必會繼續敬拜事奉祂!」這是去年我在加護病房命垂一線時,向恐嚇我的撒但所回敬的話。

想不到新的挑戰這麽快又再重臨,而細想一下,這已經是我18年來第6次面對癌魔挑戰了。感恩父神多年來的熬煉與訓練,使我學會了不再去問:「為什麼不徹底醫治我?我犯了什麼罪,你要如此懲罰我?」我要向天父求問的是:「你這次又要藉著我身體的軟弱向我說什麼話?這事背後祢有何心意?你要藉此在哪方面提升我?」為何我會這樣問,因我深信 「No Pain, No Gain」(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在過去18年,我5次面對癌魔的挑戰,信實的父神不單每次都救我脫離死亡,讓我更深經歷祂,也學會更深信任祂、倚靠祂。所謂患難見真情,藉這些寶貴的生命歷練,我得與父神建立起心連心的親密關係,若與身體所經歷這至暫至輕的苦楚相比,真的是微不足道!

今次在求問父神的過程中,我感受到天父心中的逼切與焦急:主的日子快來了,而教會好像10個童女 ,不論聰明或愚拙,有預備或無預備,卻都沉睡了! 當新郎在想不到的時候到來,竟有一半的童女,趕到主的面前卻被 DQ (取消資格)。當她們驚呼:「主啊,主啊, 給我們開門!」主卻回答說:「我實在告訴你們,我不認識你們。」(太25:11-12)親愛的,不要天真無知,這些呼叫主啊主啊的人,你以為都是非信徒? 那你真是大錯特錯了,事實上,她們都是「信徒」,卻信得「糊塗」。她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一步之差,功虧一簣,雖贏在起跑線,卻輸在終點站!弟兄姊妹你可曾想過,你也有可能是其中一個?

弟兄姊妹,你可能會問,聰明與愚拙的童女,分別在那裡?關鍵是有否「預備油」。忠心的管家,按時分糧,必蒙福蒙賞賜;又惡又懶,醉酒的惡僕被重重懲治;山羊綿羊要被分開,無私服事的綿羊蒙神賜福,可承受神國,但那明知卻毫無預備,自私又自我的山羊,卻被神咒詛,進入那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預備的永火裡去!

神曾對以色列民說,當訪問古道,那是善道,便行在其間;這樣,你們心裡必得安息。他們卻說,我們不行在期間。我設立守望的人照管你們說,要聽角。他們卻說,我們不聽。(耶6:16-17)結果被趕出應許之地,漂流於世。神對末世教會也曾苦口婆心地一再提醒:因為時候要到,人必厭煩純正的道理,耳朵發癢 , 就隨從自己的情慾,增添好些師傅,並且掩耳不聽真道,偏向荒渺的言語。你卻要凡事謹慎,忍受苦難,做傳道的工夫,盡你的職分( 提後 4:3-5 )。你的態度決定你的高度,你的格局決定你的結局,願與家人共勉!

 

文@何寶生

 

神國降臨(一)從天上到地上 – 【復興以色列】專欄

當我們談到以色列、教會和末世時,要記住:所有這些主題都是次要的,還有一個更大的議題包含著這些主題,那就是神的國度。什麼是神的國度?它是怎麼來的?我們應該做些什麼來預備神的國度降臨?

讓我們從耶穌的禱告開始 ——它定義了神國的基本特徵:「願祢的國降臨;願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太 6:10)這個禱告是那麼簡單,但它的意義卻是那麼廣闊。這不僅僅是一個祈求,而是在宣告一個深奧的真理。以下是耶穌定義神國的過程:1. 神的旨意在地上成就;2. 已經在天上;3. 還沒有在地上;4. 將其轉移到地上;5. 順服神的旨意。

當一個人順服神的旨意,神的旨意就在他的生命中成就,神國就已經臨到那個人,他就已經獲得了在神國裡生活的權利。透過耶穌這位唯一的中保所做的,這個人能夠「得救」,而且與神和好。救恩可以被視為神國在個人層面,至少是第一階段的實現。然而,神國還有其他元素,這些元素不僅是個人的,而且是社會的,甚至是全球的——神國涉及全地的改變。

從耶穌的禱告中,我們明白神的旨意是在天上成就,而還沒有在地上成就。然而,這種情況正在改變,神國降臨有一個過程:地上和其中的人都會改變,如同天國。作為耶穌的跟隨者,我們應在這個改變的過程中服事神,擁抱全球轉化的異象。耶穌是那個國度的君王,我們為祂和那個國度的旨意而服事。我們的禱告有助於啟動神國降臨。當然,事奉主不單單是禱告,也包括很多行動:犧牲的愛、傳福音、門徒訓練、善行和建立信徒群體等。耶穌說,神國就像一棵植物在不同階段的成長。從小到大,從內到外,從隱藏到看得見(參太13;可4)。每個階段都是前一個階段的延續。

神國是天上的,也是地上的。「願祢的國降臨;願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它涉及在天和地兩個範圍的活現與和諧運作。我們應該同時看到兩個範圍,避免落入過度關注其中一個的陷阱。如果只看到屬天的部分,觀點就會變得過於屬靈。如果只看屬地的部分,觀點往往只關注社會領域而變得過於「人本主義」。正如神創造天和地一樣,神國也有兩個範圍:從屬靈到屬地層面。

一個國度就有一個政府,是一個王的權柄範圍。耶穌是君王、彌賽亞,也是神國政府的統治者。耶穌是那神聖的王。祂自願在愛中犧牲自己來拯救我們。我們必須將祂視為救主和君王。祂是為了成為王而生(約 18:37),而祂的國度即將來臨。耶穌的全球性政府有著愛與公義,將有一天會充滿全地。

 

 


亞設.因崔特(Asher Intrater)是一位以色列彌賽亞信徒領袖,創辦「復興以色列事工(Revive Israel Ministries)」,並在「復興全球 (Tikkun Global)」及耶路撒冷「Ahavat Yeshua教會」擔任監督。著作包括《與神對齊》、《所有權柄》、《盟約關係》等。FB事工專頁「復興以色列」

 

為我伸冤的神 -【火煉的使徒】專欄

我在王莊村群眾監督改造一年後,因他們認為對我的改造沒有什麼效果,就另換其他辦法。

當時最底層的人是「黑五類」分子(地主、富農、反革命、壞分子、右派),沒人權、地位和價值,想打就打,想鬥就鬥,想罵就罵。我們大隊中共有36個自然村,黑五類分子共16人。1973年春,他們把我打入這個行列,我成為第17名黑五類分子。黑五類大多是50歲開外的人,而我卻是他們中間唯一的年輕人。

17位黑五類加上監管我們的積極分子,共有30多人。上面安排給我們的工作是建造一個山區水庫。30多人雖是同在一處吃住,但在生活待遇上卻有天壤之別。我們17個人是世界上最卑賤的,每天都受人督責、看管、修理和管制。我不知道在這個非人待遇的地方要待多久,只有日復一日地等待神的調令,期盼那雲開日出的日子,等候奇蹟發生。

自從調到水庫以後,黑五類隊就成了「旅遊景點」,我則是這個景點的關鍵人物。每天遊人絡繹不絕地湧入,駐足細觀。他們來不是看山,看水,看動物。他們來是要看一個奇怪的人——黑五類青年、癡呆入迷的耶穌門徒張榮亮。每天人來人往,七嘴八舌,有譏笑的、有嘆息的、有驚訝的,也有沉思的……總之他們積極、熱情、認真、不見我不散。

監管人員中,對我最苛刻的要算田義發了。他年輕有為,積極向上,對我的管理非常嚴厲無情。他本應寬待我,因為他的母親也是一位基督徒,但他的內心卻充滿對神及基督徒的仇恨。後來他調到黑五類隊當監管的幹部,為的是專門對付我。他經常不斷地譏笑和謾罵我。

黑五類隊的工作是開山放炮,崩山碎石,截斷山嶺,讓水庫中的山洪從斷嶺處流出。其中最危險的是點炮,若有任何的操作不當或是掉以輕心,就會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場,所以沒人願意去做,結果這工作就推到我身上。

半年以來,所有的炮都是我點的,在神的保佑下,沒有發生任何意外。1973年夏天的一個晚上,聖靈在夢中對我說了一句話:「今天逼迫你的人會死。」我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後回憶昨晚神的聲音,也不解當中的意思。早餐後,黑五類隊的領導吩咐我去做另外的工作。上班不久,我就聽說田義發要點兩炮,一個大炮,一個小炮。兩炮一起點, 大炮按時響了,小炮卻沒響,大家都以為小炮故障,需要重新再點。這時田義發重回炮場,剛貼近小炮的位置,瞬間「轟」的一聲巨響,田義發被炸上了天。四面八方的人從田間聚攏過來,去收拾殘肢。忽然我想起昨夜神對我說的話。神眞是那「伸冤在我,我必報應」的神,祂又是那「不讓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的主」。為此我對神益發敬畏,更加地忠誠。

田義發事件發生後,人們議論紛紛。有人說田義發逼迫信徒,耶穌發怒了;又有的人說看來張榮亮的神是真的;還有人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些議論被黑五類隊長聽到了, 他害怕報應,也怕死。從那天起,他們對我的看管放寬了很多,並允許我一週回家住兩晚和家人團聚。這兩晚正好是週末,我就抓住這個機會,徹夜不眠,到處傳道聚會。

我連夜跑3個地方參加聚會,天亮還得趕回黑五類駐地,及時出外工作。每週的兩個自由之夜全是這樣使用。不論到哪個村莊,大家都是歡天喜地、精神飽滿,沒有一個人推辭怠慢。夜深了,誰也不肯離散,只恨天亮來得太快。每次聚會結束都是依依難捨,不忍惜別。那時教會有熔爐的熱力,即使丟進去的是廢鐵,出來時也必成為貴重的器皿。

 

 


張榮亮是中國教會最黑暗時期的福音拓荒者,其創辦的華人歸主教會(前稱方城教會)是中國五大家庭教會之一,他走過如同在爐火中行走的歲月,也見證了中國家庭教會從火中出來的血淚史。本專欄節錄自其自傳——《火煉的使徒》。

 

生命樹的土壤 – 【栽種生命樹】專欄

尊重:視對方為神所創造的獨特個體;肯定對方內心有一股成長的力量,能夠進步和成長的;珍惜和重視人進步和成長的價值。因生命是神所創造的,所以尊重乃是與生俱來,不需要爭取。人人需懂得尊重人,也當尊重自己。

群體中需要建立尊重文化,不單對他人,也對自己,而尊重他人也反影出尊重自己,因對待別人的態度也會反射到自己身上。尊重別人,別人也會尊重自己。重視他人的價值,他人亦重視彼此的關係。

聆聽:在生活節奏急促的今天,人難以靜下心來聆聽別人的分享。但是聆聽是溝通中重要的一環,可以打開空間,讓對方感到尊重和接納,在安全的環境下敞開自己的心,分享生命中的經歷。

我們聽別人的話,往往只能聽到冰山一角,難以聽到對方最心底的心聲。人的內心世界有如冰山,有多個層次,由底至頂分別是靈性、渴望、期待、觀點、感覺及行為,而浮在水面上的只是外顯的行為。當我們初次與沉溺者接觸,很大機會面對當事人的抗拒或冷漠回應。我們需要明白他們行為背後的掙扎,協助他們表達出「冰山」下的感覺、觀點及渴望。受傷的人往往是孤單的人,特別需要被聆聽、了解和明白,如果有人可以與他們同行,有助他們改變沉溺行為。

合宜的身體接觸:這是愛的通用語言,但中華文化較為保守,較少有這種表達。有科學研究表明,所有溫血動物一生下來就有被觸摸的需要,如這需求被剝奪,會喪失慾望,導致生長遲緩、智力下降,容易產生不正常行為。

在原始信仰系統中,早已認為我們的雙手和身體本身就具有療癒性,接觸能引起心靈之間連接能量的作用,亦往往反映人們內心深處潛意識中怎樣看待彼此的關係,對方在自己生命中佔據的分量。同性之間可作合宜的握手、拍肩、擁抱,這是鞏固和增進關係的表達之一。

欣賞:「污穢的言語,一句不可出口、只要隨事說造就人的好話、叫聽見的人得益處。」(弗4:29)按聖經教導,污言穢語是指有消極影響的話,例如自貶、論斷、拆毀,這些說話一句都不可出口。對人有積極影響、能造就人的話,例如欣賞、肯定、祝福,可以叫聽見的人得益處。正向心理學者表示,親密關係中出現正向與負向語言的比例,至少要達到5比1以上。可惜在中國文化的家庭、公司組織或團體中,大部分缺少欣賞,多數是負面的批評。然而,一句批評的話足以抵銷五句欣賞的話。

欣賞和肯定的切入點有三項:1、不只肯定行為的結果,也肯定行為的過程,例如:「過程中你好努力。」2、不只肯定行為的本身,也肯定行為的意圖,例如:「你真的很有心。」(3)賦予行為新的意義或價值,找到它們的正向功能,例如:你給受助者在冷漠人間一點溫情。

 

 


「栽種生命樹」專欄介紹:詩篇1篇將人的生命比喻為一棵樹,壞的根會結出壞果子,好的根會結出好果子,就是神所祝福的生命。本專欄資料由基督教巴拿巴愛心服務團提供,透過一系列的專題文章,剖析生命樹的根、果子以及沈溺行為之間的影響與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