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中開花 -【回家的旅程】專欄

華人是神預備的末世器皿,為此經歷了極大的逼迫和挑戰。宏觀俯瞰中國歷史,福音有五次藉著西方傳教士進入中國,分別是漢、唐、元、明、清。為了讓神的愛進入神州大地,他們拋頭顱,撒熱血,但是福音都不能在中國扎根。然而在西方宣教士被驅逐出境這樣最不可能的情況下,中國教會誕生了;幾乎同時,也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以色列復國了。(詳見《末世華人命定》)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觀察,可以說,這是神再清楚不過的指出:中國教會的命定與以色列息息相關,中國教會生在末世,為要把福音傳回耶路撒冷。

中國教會在苦難中開花,擁有一份十分寶貴的屬靈產業。中國家庭教會領袖張榮亮牧師(亮爸)信主五十年,經歷無數的坎坷和磨練,但他說:「經過16年鐵窗歲月,煉掉的是屬肉體的渣滓,得到的是更豐盛的生命。」他曾如此談及對於逼迫的看法:

逼迫是中國的一個寶貝。中國不能少了逼迫,中國的復興真是來源於逼迫。逼迫是對中國的提醒,讓我們時常跟著耶穌行。逼迫壯大了中國教會,什麼時候苦難最嚴重,什麼時候教會就發展得最快。這些年,人們都追求錢財和舒適的生活,靈性慢慢就麻木了。因此中國教會不應討厭反而要感謝這些年來的逼迫。我們求主復興中國教會,沒有求主拿去中國的逼迫。歐洲教會的衰落正是因為沒有逼迫。他們太安逸,太富裕了,在這樣的光景,神是多餘的。他們手裡有錢,不需要神,有祂沒祂都行。透過2020年的冠狀肺炎,人們才醒悟,金錢不能保平安,保險公司也不能保平安。金錢物質馬上都會歸於無有,人需要神。

中國最復興的地區都是逼迫最大、最困難的地方,正是主所愛的。中國的唐河縣,方城縣,溫州市,還有安徽阜陽市等,受的逼迫最多,打擊最大,然而在這些地方興起了五家的團隊,都是影響整個國家的。感謝神,沒有受苦的地方,就沒有這樣的團隊,這是神的恩典。小敏在詩歌裡寫到:苦難來是祝福,是澆灌,使我們像小麥一樣,更發旺,更豐收。這些年我們感謝苦難的伴隨,祝福了中國教會。神做的都是美好的,我們非常感謝神,我們留戀那些年神對我們的帶領!

中國教會是從十字架底下走出來的,對國家和政府沒有任何憤恨,並覺得他們把祝福源源不斷地送給我們。我們沒有懷恨政府,我們饒恕政府,體諒政府,因為他們也是神的用人,只是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樣。他們把逼迫帶給我們是神的美意,都是主自己作的。

另一位中國家庭教會領袖鄭牧師對苦難也有很精闢的洞見。「2019年宗教條例執行後,很多家庭教會關掉了。但我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強迫中國家庭教會真正走『家』的路。以前在城市裡租房子很貴,逼迫之後省了房租。在家裡聚會,同工之間關係很好,地方官員對我們的態度都很好。這麼多年我們學到的功課就是,無論政府如何對我們,我們都以正面的態度回應,得到的結果都是正面的。1間教會的門關了,但神開了10間的門。環境帶出來的路,常常就是神的路。我相信不只是中國如此,現在藉著疫情,無論自由不自由的國家,都要回到家中,走『回家』的路。」

這是中國家人得勝有餘的心裡話:神掌管一切的環境,包括逼迫和苦難。中國因著逼迫開了「家」門,反而使中國走對了路,走「回家」的路。這可能就是回家的旅程在中國很快就遍地開花的原因,因爲中國的「家庭教會」原本就是在家中聚會,沒有固定的模式和框架,單單跟隨聖靈。


始於1995年萬國守望者團隊於加拿大的聚集,後因華人信徒的加入,促成了2010年香港全球華人回家聚集,從此回家聚集成為了一個席捲全球的信徒運動,為了聚集同心合意的信徒走上回到天父家的旅程。本專欄節錄自同名書籍《回家的旅程》,透過作者曉林的親身經歷,向讀者展示這個旅程中的幕後故事及神的計劃。

 

 

烏干達警方搜捕恐怖組織基地 救出逾80名兒童

烏干達警方最近突擊搜捕當地恐怖組織,於他們的招攬基地救出超過80名兒童,拘捕逾100名疑匪。

11月22日,烏干達警方在位於Naguru的警察總部舉行新聞發佈會,警方發言人Fred Enanga在會上表示,反恐部隊與軍事情報局在11月17和18日展開聯合營救行動,分別於Ntoroko和Kasengeje-Wakiso救出50和22名被恐怖分子擄走的兒童。警方還於剛果邊境救出15名少年,他們在烏干達遭政府武裝分子民主同盟軍(Allied Democratic Forces,簡稱ADF)拐走,後被偷運到鄰國剛果。

被救出的兒童現在情況安全,他們有些已經跟家人團聚,有些則入住了庇護中心。兒童向警方透露,他們在被困期間受訓操作武器,還學習如何設置和引爆炸彈。據警方紀錄顯示,行動中共有106名人士被捕,他們涉嫌協助丶資助或動員支持ADF招攬新成員。Enanga表示,主腦Sheikh Rwangabo現正在逃,但他的兩名同謀Ibrahim Kaija和Muhammad Ssewakiryang已落網。

警方搜捕恐怖組織_警方發言人Fred Enanga在新聞發佈會上講述行動經過

ADF是伊斯蘭國(ISIS)附屬組織,最初在烏干達西部冒起,目前在剛果東部活動,他們殺害、綁架和驅逐當地的基督徒,主要目標是在中非建立一個伊斯蘭哈里發國。ADF最近在烏干達首都坎帕拉發動了四次炸彈襲擊。

禱告:奉主的名粉碎欺哄人心的黑暗勢力,願主保護當地兒童免受傷害,醫治他們的創傷。

(來源:CBN NewsThe Independent,2021年11月24和22日,Amy Fong綜合編譯報導。)

 

 

五名被擄宣教士獲釋 教會憂人民生活安全

基督教援助服務(Christian Aid Ministries,簡稱CAM)早前傳來消息,10月在海地遭綁架的17名宣教士中再有3人獲釋,截至12月6日,共有5人獲釋放,CAM呼籲全球基督徒繼續為仍然被困的12人禱告。

10月16日,CAM來自美國和加拿大的宣教士到訪太子港孤兒院途中被海地黑幫400Mawozo擄走,事件引起全球關注,海地的基督徒和教會領袖,以及美國宣教士均對綁架事件和當地情況表示擔憂。國際希愛會(Compassion International)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主任Edouard Lassegue表示:「雖然我不會寬容這些暴力行為,但不想視之為個別事件。這些黑幫成員曾經是由海地社會經濟和政治部門的關鍵人物資助,但現在這些人已經背叛了他們的資助者。」事實上,事件為當地許多未被報導的暴力和綁架事件之升級。

太子港福音派神學院 (STEP) 一年前因不同幫派佔領其全新大樓而被迫關閉。今年9月,一名太子港第一浸信會的執事在教會門外被殺,他的妻子被綁架。兩週前,STEP學生聯絡主任開車回家途中遭黑幫成員開槍襲擊,在他車上的7歲兒子被殺。上星期,一個幫派劫持一輛載有50人的巴士,向每位乘客索取50萬美元贖金。

前中情局人員David Shedd指,當聯合國維持和平部隊於2019年撤離後,海地的安全局勢開始崩潰。不久之後,大量海地國家警察(HNP)叛逃,富有的海地人開始勾結黑幫,僱用幫員作保鑣。現時,太子港地區的不同幫派非正式地劃定地盤,還協助成員避開警察的檢查站。他們在城市中暢行無阻,並在無人監管的地方綁架人民。「人們對這些幫派所擁有的邪惡和巨大權力並沒有足夠的認識。」

除了顛覆國家安全,黑幫還引發燃料危機。黑幫領袖Barbecue要求總理阿里爾亨利辭職,幾個星期以來,武裝人員阻截運送柴油到油站的卡車。城裡沒有穩定的輸電網絡,電力供應主要依賴發電機,醫院被迫拒收病人,銀行關門,學校每週只開放數天,互聯網服務和自來水供應亦受到威脅。

STEP神學教授Andrikson Descollines指出:「警察未能有效對付黑幫活動,不僅減低宣教士獲釋的機會,更使海地人民生命受威脅。如果政府無法守住邊境和海關,阻止槍械和彈藥入境,並為警察提供適當裝備,這裡任何社會團體的困境只會越演越烈。」當地持續不穩的局勢已導致許多外籍人士離開,據估計,過去3年已有八成半的宣教士離開,世界宣明會亦已讓所有來自各地的員工從海地撤離。

美國機構LiveBeyond致力服事海地人民,執行長David Vanderpool表示,美國國務院於上週的電話會議上強烈敦促美國公民離開海地。「國務院擁有的情報比我們多,如果他們如此說,那麼情況應該會變得更差。事工現在要由當地同工來繼續,外國人在那裡太危險了。然而對當地的同工而言是否安全,也不確定。」

除了當地事工所面對的壓力,許多當地人正面對日常生活中的重擔,他們要抉擇如何使用燃料,是要出去買日常所需,還是上教會。長期在阿富汗和中亞地區服事的Anna Hampton表示:「當日常生活受到威脅時,你開始沒有長遠的世界觀,因為任何一天都可能是你最後的一天。可怕的是,如果人們感到孤立無援,沒有盼望,他們可能會放棄生命,或採取『我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心態。」Lassegue說:「因政府長期敵視福音派人士,海地教會並不積極回應社會和政治事件,但自2010年地震後,海地基督更多的反思他們的社會責任,以及如何作世上的鹽和光。」

禱告:求神讓海地教會和信徒認出他們當前的機會和責任,領受聖靈的能力,活出剛強壯膽的生命,見證基督。

(來源:Christianity Today,11月21日,Joshua Chung編譯報導。)

 

 

壓力和倦怠感上升 美近四成牧師考慮轉職

美國研究組織巴納(Barna Group)於11月16日公佈一項調查報告,發現近四成(38%)牧師正考慮離開全職服事,較今年初上升9個百分點。這情況在主流新教教會中尤為嚴重,五成牧師表示正認真考慮辭職,在福音派和非主流新教教會,考慮離開的牧師佔三成。

巴納副總裁Joe Jensen 說:「過去18個月的急速轉變令很多牧師暈頭轉向,頓失方寸。疫情 、政治等因素,加上媒體的誇大報導,這一切所帶來的混亂與壓力,不難想像有那麼多牧師問:『 這是我被呼召的服事嗎?』」

壓力上升和整體精神健康轉差是越來越多牧師考慮轉職的主要原因。2016年,巴納的調查顯示,85%的牧師表示自己的精神幸福感為良好或非常好,而在今年10月的調查中,這數字下降至60%。調查還發現,那些表示正在考慮離開講壇的牧師當中,只有一半稱自己在人際關係上感到滿足,而在情感上感到滿意則只有三分之一人。

來自德州的Nic Burleson牧師在11月初舉辦了三日的牧師退修會,聽到一個又一個牧師坦承分享他們的挑戰。 Burleson 說:「每次退修會都有很多牧師表示不知道應否繼續當牧師,他們感到在許多方面都被困住,壓力和倦怠感都在加贈。」牧者兼輔導教練Dan White牧師指出:「倦怠的癥兆開始按我們的個性以不同方式表現。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向家人發怒;對我來說,是在關係上躲藏;有些人則會為了逃避而過度沉迷社交媒體、電視或飲酒等。」

隨着疫情持續,牧師更感孤單和不勝負荷。教會取消實體聚會,牧師失去了賦予他們服事生命力的重要部分──與會眾一起敬拜,崇拜後彼此擁抱,與會友面對面傾談。很多時候,他們只得獨自面對一切挑戰。輔導員Evan Marbury牧師表示,很多牧者都在努力尋找指望,但面對現實的打擊,會眾人數下降、教會預算下跌、同工離職……這一切都加深了牧者自我懷疑、羞愧和不足的感覺。如同保羅在哥林多後書 1 章 8 節所說:「我 們 ……被壓太重,力不能勝,至連活命的指望都絕了。」

Burleson 說:「這促使牧師在基督裡找到自己的身分,而不是在事工裡找,我認為這是件好事。當我面對自己的教會沒有增長時,我以馬太福音25章21節提醒自己,神對僕人的呼召所強調的是忠心,而不是成功。Burleson計劃在2022年再舉辦20次退修會,讓牧者們可以公開分享個人的掙扎,並獲得支持和建議。

由於許多牧師在進入全職服事時都認為這將是一個終身的呼召,因此他們在考慮轉職的過程中,往往承受慢性健康問題,包括焦慮和抑鬱。White 指出 :「牧師在考慮轉職時會問:『我可以做什麼維生?』我們必須幫助他們重新設想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牧者角色。」Jensen敦促牧師在過程中不要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牧師。「大衞王、摩西和其他的聖經人物都曾對自己的呼召存疑慮,現在是一個好機會,進入與耶穌更深的關係,更確切知道自己的身分。」

禱告:願神的愛大大擁抱每個牧者,在與神真實的相遇中重拾身分、方向、信心和力量。

(來源:Christianity Today ,2021年11月16日,林國祥編譯報導。)

 

 

封閉國家本地宣教士 成傳福音新力量

宣教組織亞洲福音會(Gospel For Asia,簡稱GFA)一份最新報告顯示,越來越多「土生土長」的同工投身本地宣教,他們比外國宣教士更了解自己的文化、語言和鄰舍,是21世紀的「新先驅者」。

GFA創辦人K.P.Yohannan指出,越來越多本地宣教士在自己的國家帶領事工項目,改變自己的社區。報告顯示,2021年全球共有43萬外國宣教士在海外宣教,而在本地服事的宣教士則有1,320萬。

GFA表示,本地宣教士在自己國家服事的費用比外籍宣教士低得多,受到的約束也更少。外籍宣教士往往需要支付緊急醫療保險、安全保險、移民等相關費用,活動自由也受限制。在發展中國家服事的美國家庭,每年可能需要花費5至12萬美元,這費用足以支持50名本地宣教士。Yohannan說:「本地宣教同工與當地人民的生活水平一致,在村莊和貧民窟一起生活與同行,穿同樣的衣服,說同樣的語言,吃同樣的食物,飲同一口井。」

南亞的宣教同工Rainer希望有一輛單車,好服事和幫助離他家14公里的村莊,他為此禱告了兩年。現在,他的單車成為了當地的「救護車」,把生病的村民送到最近的診所。有女宣教團隊專門服事痳瘋病人,她們替痳瘋病人清潔雙腳和護理傷口。她們說:「我們做這一切都是因著神的愛。」

本地宣教同工了解自己的文化,與當地人民一起生活與同行

Yohannan指出,現今世上八成的國家要麼完全封閉,要麼嚴格限制外國人從事任何形式的宗教活動,阿富汗就是其中一個例子。「儘管遇上關閉的門、各種限制或成本,神仍然呼召祂的子民,並差遣宣教士出去傳揚福音,完成大使命。」GFA的本地宣教士在亞洲一萬二千多個教區開展事工,機構的服事也正擴展至非洲。

禱告:求主在各地興起本地宣教大軍,傳揚天國的福音,轉化社區、城市和國家。

(來源:Assist News,2021年11月22日,Sharon Chow編譯報導。)

 

 

11 歲女孩發現2000年前銀幣 見證猶太人起義歷史

一名11歲女孩在耶路撒冷發現一枚罕有的古舍客勒銀幣,考古學家相信銀幣在二千年前由一名祭司在聖殿山鑄造,見證了猶太人對羅馬人的抗爭史。發現該枚銀幣的女孩名叫Liel Krutokop,她和家人參加一項由大衛城(City of David)及埃梅克祖里姆國家公園(Emek Tzrim National Park)合辦的考古篩選活動。Krutokop在泥土裡找到這枚銀幣,考古學家查看和清潔處理後,發現該銀幣為罕有的古幣。Krutokop說:「我們把一桶泥土倒進篩子,那時我看到裡面有圓形物體,跟其他石子不太一樣。我相信桶裡應該有一些普通的錢幣,但沒想到自己會找到稀有的純銀幣。」

以色列經常舉辦聖經考古挖寶的親子活動。(圖片截取自Israel Antiquities Authority臉書)

銀幣重14克,一面印有杯子圖案,還刻有「以色列國舍客勒」及「第二年」字樣,表明銀幣是在猶太人大起義(The Great Revolt)第二年鑄造的。另一面刻有古希伯來文「耶路撒冷聖城」字樣,刻字旁邊有題詞,專家認為是代表大祭司總部。

銀幣印有杯子圖案及刻有「以色列國舍客勒」及「第二年」字樣

猶太人大起義發生於西元66-73年間,是猶太人反對羅馬帝國的第一場戰爭,地點是當時由羅馬人統治的猶大地。起義者主要為由農民、工匠和奴隸組成的奮銳黨和短劍黨。他們焚毀了聖殿中的帳冊,消滅了耶路撒冷的羅馬駐軍。結果羅馬皇帝尼祿派兵鎮壓,猶大國多個城巿受到摧毀,第二聖殿被焚毀,大批猶太人被俘為奴。

以色列文物局(IAA)古幣部門主管Robert Kool博士表示:「這次發現可說是非比尋常,因為迄今為止,我們雖然在多次考古挖掘中發現了數千枚硬幣,但大起義時期的銀幣則只有約30枚。」Kool博士還推測,該古幣很可能是在第二聖殿銀庫鑄造的,那裡收藏著高品質的銀。

「這枚銀幣很可能是當時某位同情猶太起義分子的祭司所鑄造的。錢幣象徵治權,起義分子鑄造硬幣,最能夠象徵獨立的記號。硬幣上的題字清楚地表達起義者的盼望。雖然當時的人不再使用古希伯來文,但用來題字卻並不意外。因為題字正表達了人民渴求大衛以及所羅門的日子,就是以色列百姓完全獨立管轄國土,猶太國度合而為一的日子。」

通往朝聖之路的地道(圖片截取自Israel Antiquities Authority臉書)

銀幣的發現地點位於大衛城內的古代朝聖之路,負責該考古發掘項目的發掘主任Ari Levy表示:「朝聖之路連結大衛城南部西羅亞池(Shiloah Pool)和北邊的聖殿山,是第二聖殿時期耶路撒冷的主要幹道,當時成千上萬的朝聖者就沿著這條路前往聖殿。我們在這裡發現許多法碼和銅幣,證明當時貿易暢通。如今還發現了這枚在起義期間鑄造的銀幣,實在意義非凡。」

該銀幣在今年光明節期間,於埃梅克祖里姆國家公園公開展出。

禱告:求神使用考古發現,引領人更認識祂在人類歷史中的作為。

(來源:基督教論壇報)